蒲阡

钻a,御泽。
SD,深良,流花。
我还有很多故事想讲给你们听。
月更选手,佛系更文

【misawa周定题】倾听你的心声

#周定题主题:十年之后 @◆misawa周定题
#虽然是没有什么新意的老套路,但想试着写写看这种
#感觉前面和后面不是一个画风
#比赛过程什么的果然很难写啊......如果有失误之处还望指正
#感觉把荣纯的情感描写地过于细腻不知道会不会有点ooc,还请大家包涵。

【1】

春夏之交的时节,对于棒球部而言,那是一个个白纸黑字的比赛日程和练习安排。棒球部的各位将三年的青春悉数献给了棒球,他们的生活由此也与普通高中生产生了较大的差异。而一同在教室里的时间是他们为数不多与普通同学有交流的时候。

"泽村,听说商店街附近开了一个很厉害的占卜店哦!超准的!"课后,泽村荣纯的座位边一如既往地围着几个平常的漫画同好。

"诶?这么厉害的吗?!"

"是的!那里还有许愿求御守的,那个真的很灵!就像守护灵一样。"

"嚯,听上去真不错呢。唔......夏甲预赛就快要到了,要不要去给棒球部的大家求一个呢......"

"什么啊,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帮你求一个的哦。"

"哇!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在下泽村一定会铭记你的恩情的!"

于是乎,第二天,泽村就收到了传说中很灵的御守。

"姆姆姆姆姆,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啊?感觉......有点奇怪啊。"5号室里,独自一人手捧着粉红御守的荣纯坐在床上有点尴尬,感觉这玩意要是被大家发现了会被取笑死的。

"对了,这个时间大家一般都在训练,我只要把这个偷偷放在活动室里再溜回去练习的话,就可以既避免大家的嘲笑又保佑球队了!我果然不是笨蛋啊!哈哈哈!"

想到好主意的荣纯马上采取了行动,他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进了活动室,打算把御守藏到柜子里边。

"这个颜色太显眼了啊,果然不能露出颜色吗......但是太怠慢守护灵大人感觉也不好.......啊,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啊......要是被看到的话一定会被嘲笑的......"荣纯拿着御守在柜子旁左右比划,急得直冒汗,想快点找个地方把这玩意放好。

"泽村?你不去练习在这里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恩?"来活动室取计分簿的御幸原本还好奇这个一直以来练习十分积极的家伙今天怎么迟到了,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见这家伙在柜子旁鬼鬼祟祟地比划来比划去。

荣纯:"......"

没想到居然被最糟糕的家伙看见了。

果然,不出荣纯所料,当他把事情来龙去脉简单地解释了一遍后,御幸指着那个闪烁着粉红气息的御守笑地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一看就是求恋爱运的御守吧?!哪有求胜利的御守会这么少女风的!你们班的同学求错了吧?"

"别.......别笑了!你看看你这样,哪像个队长啊?你应该要更加成熟稳重一点!"荣纯被御幸气得羞成了猫眼,恼羞成怒后转头就跑,"我要练习去了!那个御守随你怎么处置吧!"

"诶?!"好久没这么放肆的御幸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没想到泽村居然这么容易就炸毛了。

"额,没办法,先把这个带回去吧。"

就这样,夜晚,粉红的御守被暂时安置在了御幸的书桌抽屉里。

【2】

御幸感觉有点奇怪。

经历了一晚上的练习,他应该是很疲倦地躺在床上睡觉的,但不知为何,身体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意识随着莫名的气流向前、向前......像被什么吸进去了一样。

"啊。"醒来的御幸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见了,他目前正以一种轻飘飘的灵魂形态飘在一条板凳边上。

"啊,感觉被卷入了麻烦事啊。话说回来,这是哪里......."御幸环顾四周,发现这好像是一个棒球队的临时休息室。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几条板凳上面横七竖八地放着几个球包,里边是换洗衣物和毛巾。

"恩......既然是这种形态的话,那么穿墙也没问题吧?"这么想着的御幸抱着好奇的心态,对着墙壁伸出了手臂,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真的可以穿过物质。

......

哈哈哈,果然是在做梦吧?这个梦也太奇怪了点。

突然,房间外的嘈杂声猛地大了起来,各种加油呐喊声充斥着御幸不知道为何变得十分敏感的耳朵,他不适应地揉了揉右耳,倏地,一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泽村。"

"泽村。"

泽村荣纯。

"难道泽村在外面吗?"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御幸顾不得刚刚遭受了打击的世界观,循着声音的来源,以灵魂姿态穿墙来到了外面的球场观众席。

场上赛况正激烈,目前已经进入了第九局上半,但两支队伍的比分一直咬得很紧,只有一分之差。随着这一局打者强硬拉出去的长打被对方接杀,场上的投手已经取得了两出局了。接下来是第九棒出场。

"抱歉,泽村。那个球很难抓击球时机,你一定要盯准了啊。"刚刚出局下场的打者拍了拍下一个要上场的打者的肩。

"好的,前辈。"依然是那熟悉的音色,但较以前沉稳了许多,嗓门也没有那么大了。

"九棒,泽村。"

诶?

泽村?

泽村的打击?

这可真是一来就是重头戏啊。

御幸饶有趣味地探出头,想看看泽村会怎么应对这种场面。

对方的投手已经有些力竭了,他看着泽村,决心要将本局比赛结束在这个打者身上。

第一球,是外角低的直球。

泽村没有挥棒。

"坏球!"

"哦哦哦,选得好啊,泽村那小子!"泽村的队伍这边已经有人在激动地呐喊助威了。

第二球,曲球。

球投出来的瞬间,泽村的瞳孔倏地放大,视线顺着球的轨迹而变化,身体猛地挥棒。

"界外球!"

一好一坏。

"咦,没想到泽村这家伙的打击进步地这么快啊,这种打击要是能用在夏甲预赛上面的话我们可就会轻松不少了。"御幸在观众席看着沉着地与投手一球一球缠斗的泽村,一时间有点百感交集。"可惜是在梦中啊。"

很快,比赛发展到两好两坏了。

对方投手因为泽村的难缠也有些急躁,没想到泽村能在他手下撑这么久,虽然能消耗泽村的体力,但对队伍的气势果然是一个打击吧。

"看来,要在这一球决胜负了呢。"明明是泽村的低声喃喃,御幸却莫名听得十分清晰。

声音.......真的成熟稳重了很多。

这真的是泽村吗?

御幸有点发愣。

等他反应过来时候,蓄势待发的泽村已经将对方投手的内角球拉打了出去,穿过了一二垒的安打,落地了!

泽村在球被打出去的瞬间毫不犹豫,丢棒就跑,等对方接到球的时候,他已经站上了垒包。

"safe!"

"啊啊啊,泽村真有你的!一棒等下要再接再厉拉开比分啊!"

御幸就这么看着,看着泽村在垒上扰乱投手的投球,看着他们这局因二棒的一点失误而最终没有得分。看到......九局下半泽村站到投手丘上。

要来那家伙惯常的开场白了吗?

"大家——我们只要抓住这领先的一分,不要让他们得分就好了!守备就拜托你们了!首先是一出局!"泽村,背负着1号的泽村,用他的大嗓门和阳光般的笑容安抚着队友。

但那不是青道的1号。

那不是在青道的泽村。

可是,确实很有王牌风范嘛,看上去真让人安心啊。

御幸转头看了看本垒,那里蹲着泽村现在的搭档——一个能和现在的泽村组成投捕搭档的捕手。

就算是梦......可这也太真实了吧?唯一不真实的,只有他自己而已。他像是闯入了不属于他的时空,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没人看得见他,没人感觉得到他。御幸就像是这个时空的观察者,看着发生的一切,什么也做不了。

不管这是不是梦,御幸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神奇的时空。

这个时空里,场上的泽村,是多年后加入了职棒的泽村。

【3】

"应该是十年后呢。"确定了现在的日期后,御幸用手撑着下巴,坐在泽村公寓里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十年之后的世界,不过,反正没人知道他的存在,御幸就当做是一次奇遇来放松心情了。

于是,泽村他们昨天结束比赛之后,御幸就跟着泽村来到了他的公寓,自来熟地住了一晚。

此时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刚刚晨练完的泽村正在浴室里淋浴,御幸趁着电视还没有被关掉,坐在沙发上搜集起情报来。

"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呢。"御幸伸着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百无聊赖地参观起泽村的公寓来。"呜哇,这家伙,早餐就吃面包吗?真随便啊。""话说,昨天就发现了,泽村这家伙,十年又长高了不少呢,应该有180cm了吧,不知道有没有超过十年后的我啊~""这家伙,昨天的外套就那么掉在地上了也不知道捡起来,真是......恩?!"

从外套口袋内摔出了一角的,被摸地有些褪色了的,粉红。

御幸试着去触碰那一角粉红,原以为手指会穿过去,已经做好了失望的准备,没想到指尖触摸到的东西真的有实感。

有点暖和的、褪色的粉红,轻轻扯出来,是那个御守。
十年后的御守。

"原来如此,是因为我把这个东西带回了宿舍所以才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吧。没想到当时泽村所说的这个御守有灵气的事是真的啊。"御泽反复研究着这个御守,"可是,为什么这个御守最后会在泽村的手里呢?看他随身携带的样子好像还挺珍惜的......"

"砰"地一声,沐浴完的泽村打开了浴室门,随意裹着一件T恤和一条沙滩裤就出来了。御幸吓得赶紧把御守放了回去,虽然泽村神经很大条,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让他有所发觉的好。

泽村端着从冰箱里倒出来的牛奶窝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盯着电视里播放的晨间新闻发呆。一旁的御幸看着他这副有点孤单的样子,一时间心脏紧缩了一下,有些发疼。

呆愣愣了几分钟后,泽村好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拿着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是小春吗?我是泽村.......是的,我们队的比赛已经打完了,最近一段时间内应该没有别的安排了,监督说会放我几天假.......所以.......我觉得这次的聚会我应该能参加。我打算明天回长野一趟,之后再来东京.......好的,时间上应该没问题。"

御幸听着泽村和好友小春打电话时那有些低沉的声音,有点不习惯。在他的印象中,泽村荣纯一直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元气笨蛋,他当时可没少因为这个大嗓门被大家骂。什么时候起,他的声音里虽有种成熟的稳重感,却丧失了那种活力?

"对了.......小春,"泽村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御幸前辈也会来吗?他最近在职棒可是活跃地不得了!听说还上了电视。"

诶?!

比起自己今后会大活跃这种消息,令御幸更奇怪的是泽村提起他时的态度。

有些紧张......有些期待.......有些悲伤.......

为什么?

这十年中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事到如今,都过去十年了,说这个也没什么用了吧。说不定只会让两人徒增烦恼罢了。毕竟那个人可是御幸前辈啊。"

啊啊啊,有点好奇啊,泽村和十年后的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那个敢拎着他领子摇晃的泽村为什么会用这种有些奇怪的态度提起他啊?一旁的御幸有些按捺不住,仗着泽村看不见他,悄悄靠近了泽村的手机话筒。

"荣纯君,即使已经过去十年了,你仍然还喜欢着御幸前辈吗?"

霎时间,御幸的表情凝固了。

那个粉红的御守......恋爱.......守护灵.......造成他现在如此状况的原因,明了了。

【4】

"当初,我想知道和这个人一起打棒球的话,我能进步到什么程度,才来到青道。后来,我是想和大家一起战斗,一起取得胜利,不是大家的话,即使大获全胜也总感觉少了什么。但是,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就算不是和我们一起,也能在比赛中获得乐趣吧。"

"撇开棒球的话,我和御幸前辈之间还有什么深刻的羁绊之处呢?"

"结果到最后,看着那个人毕业,看着他在毕业典礼后被大家围绕着的背影,看着他对我们信赖的眼神,我还是没能够说出来。没能对那个人坦白我的心声。"

"我不仅仅想打棒球,想当上王牌,更希望在那个人身边打棒球,希望和那个人组成投捕搭档,和那个人一起胜利。这就是我真正的心情,可当我真正发觉时,已经晚了,看着那个人,我已经没有信心说出来了。我曾经妄想过他是我唯一的捕手,我是他唯一的投手,但这是不可能的吧?难道在棒球之外,我们就可以成为对方的唯一吗?"

"御幸前辈总是走在我的前方带领着我,虽然那个人个性很恶劣有时说话又不好听,但确实是他让我知道了棒球的乐趣,并在我成长的道路上不断引领着我。虽然这么说不知道对不对,在棒球这条路上,一直是我在追逐着他的背影呢。那个人即使失误,也仍然那么闪亮啊。"

"所以,即使不说也没关系。"泽村微微仰着头,眼中闪过丝丝星星点点,"我因为憧憬着这样的御幸前辈所以能一直毫不迷惘地走下去,这就够了。"

御幸引退后的那一年夏甲决赛,泽村三年级,以王牌的身份和青道众队员一起历经苦战,取得了全国的优胜。

最后一球让打者挥空后,比赛结束。青道众人激动地抱成一团,大家欢呼着向投手丘跑过来。荣纯站在投手丘上微微仰着头,帽檐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稍长的刘海盖住了他的眼睛,脸颊上一闪而下的浅浅痕迹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就用手套盖住了眼睛,裂开嘴,没一会儿,手套拿开,又是那个充满元气的泽村荣纯。"明明是好不容易获得的胜利,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呢?真令人不爽啊。"他笑着按捺住自己心里一瞬间的失落,向大家张开手臂,嘴里一如既往地喊着"よし!よし!よし!"眼神却不自主地瞟向观众席,希望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向荣纯走去的光舟,看到他的眼神后,不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眸依然闪亮,琥珀色泽在些微阳光的反射下流光溢彩,可是,明明看着那么明亮,那么耀眼,却仍然感觉少了什么。在他成熟的同时,那些最稚嫩的,傻气的,也是最令人动心的部分内敛了起来。这颗钻石历经三代捕手的磨砺,在第二代捕手手里绽放出了最闪亮的光,之后就凝练扎实了下来。可惜,这个人最美丽的瞬间,到头来还是被那个人收入囊中。

有人说,爱是永远不能封口的创伤。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那是自己心灵的一部分,他要去各处寻找失去的那部分灵魂。因为他知道,若不去找到,自己便残缺不全,便不能宁静下来。只有和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时,自己才又完整如初。[1]

荣纯直到那个时候,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可他没有选择告诉御幸他的心声。

"啊——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就是所谓的初恋吧,呜哇,真没想到对象居然是那个御幸一也啊。"荣纯拿着电话和小春吐槽,大嗓门又破开了封印,把现在这个看似成熟正经了不少的家伙转眼间打回了原型。

"不过......."他转过头,有些无奈地向着御幸那个方向看去,"要是能再来一次的话,我说不定会早点向那个人坦白吧。"

御幸看着这样苦笑的泽村,一时间想上前去拥抱住他,可他刚踏出第一步,一股无力感倏地布满全身,身体在被一股力量撕扯,被猛烈的气流吸收。

他知道,这是要回去了。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十年后的泽村。

"泽......村"

"欸?等等,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荣纯好似听到了什么,拿电话的手微微远离耳边,茫然地张望四周。

"泽.......村"

"是谁?"荣纯觉得这声音有一丝熟悉,他有些不敢置信。

"泽村——!我,听到了!你的心声!所以——!"

弥漫在空中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

没有心神回复电话里焦急的小春,荣纯此时已经有点呆滞了,".......御幸前辈?"

【5】

"御幸.......御幸前辈!快醒醒!"这边,和御幸之前约好了第二天早上抽空练习numbers的荣纯已经潜进了2号室,在其他人默契地去晨练后开始小声地叫唤着御幸并去揭他的眼罩。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御幸今天睡地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正当他觉得御幸可能太累了需要休息并打算取消今早的陪练时,床上的御幸突然一阵哆嗦,起身一把抱住了他,低声喊着,"泽村!"

荣纯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难得一见御幸这么脆弱的样子,他决定好好树立一下自己的可靠形象。他回抱着御幸,把下巴搁在御幸的肩上,右手轻轻拍着御幸的背,一下一下地应着,"诶,我在这呢。"

"太好了........"御幸有些喘气,他把微微发晕的头靠在荣纯的肩上,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状况,确信自己是回来了。

"御幸前辈,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今早就别练习了吧,我帮你去和老大请假。"荣纯努力地吸引抱着他不放的御幸的注意力,想让他明白一下现在这奇怪的状况。

御幸缓过来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现在的他和泽村之间的感情还没有那么好。他轻轻放开荣纯,没有带眼镜的眼睛视线很难聚焦,何况房间里光线又很暗,但不知为什么,荣纯感觉御幸一定是在盯着他看。

气氛感觉有点不对。

荣纯紧张地红了耳根,有些慌张地想转移话题,"御幸前辈,你是做噩梦了吗?梦到了什么那么可怕啊哈哈哈........"

"泽村,你听着。"御幸沉声打断了荣纯。

"是!"

"其实.......我有时也很迷惘,在棒球这方面,我也迷失过方向。"御幸注视着那双在黑暗里仍微微发亮的眼睛,那双眼睛在不久之前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但是当我转过头,看见你和一群人在后面追赶着我时,我就有了动力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走下去。"

"你的棒球也给我带来了快乐,泽村。"

"你这个人也是。"

"谢谢你,泽村。"

"今后,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希望你也能让我倾听你的心声。"

           
                                                                                          (完结)

[1]这段话引用自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因为内容需要删改了一些字,原文是这样的:爱是永远不能封口的创伤。女人爱别人的时候,一定会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那是她心灵的一部分,她于是各处去寻找失去的那部分灵魂,因为她知道,若不去找到,自己便残缺不全,便不能宁静下来。只有和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时,才又完整如初;但是自己的意中人一旦离开,自己又失去意中人携走的那一部分,那就直到重新和意中人团聚时,才又得到安宁。

(现在想起来,其实御幸还穿过粉红色的T恤来着,他实在没理由嘲笑荣纯呵........这可能算个bu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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